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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次见

【White Collar,P/N】In the grave 02

June从房里出来迎接我们。父母也经常带我来拜访June,她是一位热情大方的女士,我们都很喜欢她的意大利烘培咖啡。她脸上带着沉痛的神情拥抱我,让女佣把我的行李拿进去,然后再去拥抱Moz叔叔和Caffrey。“Neal,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。”她说。

 

我的房间在Caffrey房间旁边。June让我们先去收拾好东西,再下来吃晚餐。我进了房间,June家里的房间很大,摆设豪华得让人有一种住总统套房的感觉。但是太冷了,我把身上湿了的衣服脱下来,从箱子里找出一套长袖的睡衣来穿上,天冷了。坐在柔软的床上,一股倦意涌来,我把自己连着头裹进了被子里,就像在家里时一样,看到的是同样的黑。

 

在睡梦中我感觉到头上蒙着的被子被拉开了,一个男人的声音说:“Neal,吃饭了。”我下意识伸手挥了挥:“Dad……”

 

然后我突然想起来了,爸爸不在这里。我睁开眼,在昏暗的光里看见男人抿紧的嘴角。Neal Caffrey. 似乎是因为我之前叫的那声Dad让他呆住了,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已经醒了,赶紧扯出一个笑容。

 

我们走下楼,Moz叔叔正把一堆文件丢到桌子上,然后去帮June端菜。June家的饭菜一直很可口,餐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恰到好处,但是气氛却沉重得很,所有人都安静地坐在餐桌边,无声无息地咀嚼着食物,就像还在不久前那场哀悼中一样的寂静。

 

June先开口打破了沉重的安静,“Neal.”她出声,我跟另外一个人同时望向她,她也有些尴尬地说道:“我是叫Burke. 你们的名字一样,难道我以后得叫你们Caffrey和Burke吗,这样听起来太生疏了。”

 

“Junior.(年少者)”Moz叔叔说,“Neal Jr.(小Neal)和Neal Sr.(大Neal)。”

 

“哦,拜托Moz,”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双手合十抵在嘴前,“这听起来就像我是他老爸。”

 

事实上我还真是叫了他一声Dad.我在心里默默吐槽。

 

桌上的氛围这才变得轻松了点。

 

Moz叔叔最快吃完饭,我怀疑他最近是不是想要减肥了。他先拿起文件上了楼,等到我和Cafrey刚好吃完,他从楼梯上叫道:“Neal——”我们两个抬头看他,他加了一句:“Sr.”Cafrey看了我一眼,往楼上走。我犹豫了一下,去牵住了走在后面的Cafrey的衣角。“Neal?”他回过头来。

 
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
 

“我们要去找出谁……谋划了这次事故。”他在“谁”后面发了一个“ki”的音节,又吞了回去。

 

“我也要。”

 

他无奈地弯下腰看我:“Neal,这不是你该参与的事情。你还小。”

 

“我不小了。”

 

“你还不到十五岁。”

 

“你第一次伪造的时候多大?Moz叔叔成为‘牙医’的时候多大?你们该最清楚,年龄不是用来衡量的标准。”我盯着Caffrey弯下腰来之后正好对着我的眼睛,他的眼睛是很漂亮的蓝色,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,但却多了很多我想象中没有的复杂的情绪,所以这是活生生的Neal Caffrey.

 

“我坚持。这是我愿意跟着你的条件。而且有很多事情我可以帮忙,比如说,你想知道为什么那天我爸妈会出去吗?”我说。

 

Moz叔叔从楼梯转角探头,估计是因为Caffrey还没上去,所以他下来看看。

 

“你真像Peter.”Caffrey张了几次嘴,最后说道。

 

“不,我更像NealCaffrey.”我说。Cafrey叹了口气,直起腰来上楼,我跟在他后面,他没有再拒绝。

 

经过Moz叔叔的时候,我听见他也叹了口气,“你真像。”他说,但他没有说出宾语。

 

这毫无关系。我像PeterBurke或者Neal Caffrey,我始终都是Neal Burke.

 

我们进了Caffrey的房间,关上门,坐到桌前。Caffrey看了我几眼,道:“那我们就先从你知道的开始吧,为什么那天Peter和El会出去?”

 

“他们去看办公室艺术展览。他们说如果Neal Caffrey还在的话,他肯定会想去看的。”

 

“爸爸说,他恨后悔当初没有答应你去看那一场展览。”

 

但是他们没有看到,他们再没有机会看到了。现在Neal Caffrey就在这儿,却不是来看艺术展览的。

 

我看见Caffrey抓紧了手里的纸张,平整的A4纸以他手抓住的地方为圆心,向外裂开皱纹。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呼吸。我尽力让自己不在意,继续说下去:

 

“他们原本计划带我一起去的,但是我没有去。因为有一个人告诉我不要去。”

 

“谁?”他猛然看向我,他的蓝眼睛反射着灯光,亮得吓人。

 

“你。”

 

“Neal Caffrey,是你救了我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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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这一章埋的点(和槽点)有点多

向双Neal越走越远一定是我自己的错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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